是惯常的严肃，只是目光扫过他身上的风尘时，微微动了动；母亲早已迎上来，眼眶红红的，手里还牵着马越——那孩子头埋得低低的，小脸绷着，刚才在宫门口的倔强劲儿还没散，被祖母拉着，却仍是一副不肯服软的模样。 “回来了。”马腾开口，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松动。 “孩儿见过父亲，见过母亲。”马躬身行礼，铠甲上的尘土簌簌落下。 母亲连忙扶他起来，指尖抚过他甲胄上的划痕，眼圈更红了：“瘦了，也黑了……在外面定是吃了不少苦。”她拉着马的手，又看了看一旁的马越，嘴唇动了动，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，转而笑道，“快坐，娘让厨房炖了汤，这就给你端来。” 马越被祖母按着，不情不愿地喊了声“父亲”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，随即又把头别向一边。马看着他紧绷的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