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画着圈:“其实……这些日子,我早就偷偷记在心里了。” 他垂着眼,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影,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:“只是怕忘了,才写下来。就像小时候在书馆背书,先生总说‘好记性不如烂笔头’,我那时总嫌麻烦,如今倒觉得,写一遍才记得牢——尤其是关于你的事。” 我拿起那张纸,指尖抚过他画的小柿子,圆滚滚的轮廓带着几分稚拙,边缘的线条还微微颤,像极了他前几日在街角给我买的糖画。 那日他攥着我的手站在糖画摊前,看老师傅舀着融化的糖汁在青石板上勾勒,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,最后还非要让师傅多画个小柿子。想到这儿,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这个柿子,画得比你上次给我买的糖人还丑。” 他闻言挠了挠头,耳尖的红愈明显,连带着脖颈都染了层薄红:“那不是手笨么……”他顿了顿...